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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凤凤，你睡着了吗？”

“还没。”

黑暗里，行舒翻了个身侧躺着，盯着柴凤音的模糊的脸部轮廓，关心地问道：“今天下午我离开之后，你和赵初晴两人在房里说了些什么？是关于北太子的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柴凤音回答的声音很平静，阖上的眼皮动都没动一下。

行舒默默放下了一半的心，“不是就好。不过，我听说，下午赵初晴从你房里跑出去时，两只眼睛都红了。你们……下午吵架了？”

柴凤音缓缓睁开眼，一想到下午的事不禁无语地勾唇，不答反问道：“如果有人让你把你的太子表哥让给她，你会怎样？”

“开什么玩笑？表哥又不是我的，我又不喜欢他，哪里谈得上让不让的？”

“嗯，就是这样。”柴凤音轻笑着又合上了双眼。

“小凤凤？”行舒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，急了，伸出推了下柴凤音，追问道：“什么就是这样？你还没回答我呢！”

“我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嘛！”

“什么啊？你只是问我‘让表哥’的问题……啊！”

行舒忽然惊醒般地昂起头，恍然大悟道：“你该不会是想说，赵初晴要你让什么人给她吧？”

“聪明！”

“谁啊？北太子还是东焱九皇子？”

真是刚夸完就垮掉！柴凤音伸手轻轻拍了拍行舒的脑袋，幽幽道：“睡吧，别拿别人的事情来烦自己！”

“可是，赵初晴今天从你房里哭着跑出来，岂不是要让大家误会你了？”

“放心，这应该不是赵初晴想要的结果，等她想清楚，自会帮我澄清的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

“快睡吧！等到了明天你不就知道了？”

“……”行舒将信将疑地阖上眼。

静谧的夜晚悄无声息的流逝，屋子里两人的呼吸渐趋平缓悠长。子夜时分，又一团黑影悄无声息地来到窗外，当他成功地将信投放到桌上时，床上的柴凤音无声地睁开了双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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