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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凌晨一点，姜祁喝得差不多了，这才从1999里钻出来。

方越林和郑权都喝了不少，嚷着要开车，跟过来的助理都有些无奈。姜祁一人给了一脚，俩人总算消停了，这才老老实实上了各自的车。

姜祁也喝不少，头有点晕。

把车窗打开，点了根烟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。

恍惚中，眼前闪过了在1999看到的那抹一瘸一拐的身影。

见鬼了真是，怎么会想起一个瘸子？

姜祁弹了弹烟灰，烦躁过后，将手中的烟随手扔到车窗外。

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。

姜祁看着来电显示，目光微闪。

“我说，大半夜给我打电话，有事？”嗓音依然闲闲凉凉的，只是捏着电话的手心，已经沁出薄汗。

“姜老二，我再卖你个消息！怎么样？”

再卖，就说明没有他一直想要的消息。

攥紧的手松懈下来，“上个任务没完成，就来领下一件的赏了？”

“我这儿不是手头紧么！你也知道，我养个小的不容易，那妖精能花得很，家里老爷子最近又不给我钱，对了，你猜火车站那边告诉我......”

“叮——”

不等呱噪完，电话就挂断了。

电话的另一边，莫子轩对着手机骂了句“卧槽！”

车厢里，姜祁扔了手机，闭着眼睛，仰头随意地靠在座椅上，忍不住抬手捏着眉心。

蓦的，眼前又浮现了那抹纤瘦的身影。

真是活见鬼了！更烦！

.....

夏萱在郑月月的宿舍凑合住了一宿。

宿舍里住了八个郑月月的同事，全是在1999卖酒的销售员，回来也都很晚。

一晚上都要陪笑脸，也都喝了不少，每个人都累成了狗，更没有时间搭理夏萱，几乎进门就都倒头大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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