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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锦瑜，你是木头脑袋吗？刚刚那情况你就不能变通一下，非要说实话干什么？只要你咬死我说的才是事实，现在就该是那个秦倩中午去罚站，而不是我们两个了。”

他于滔虽然不在意这些惩罚，甚至算是习以为常了。

但是如果原本能够逃掉的惩罚，谁又愿意受着呢？

又不是有什么自虐倾向的。

陆锦瑜刚抽出数学卷子漫不经心地写了两个数字，就听到于滔的话。

她抬起了头，黑色的水性笔在手指的灵活变动中打着转，“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，没有偏帮谁的意思。这事的确是你先招惹的，秦倩虽然脾气不好，但是人也不坏。人家好歹是个姑娘，你一个男生也该让让她。”

听着这话，于滔大笑起来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。

“陆锦瑜，我看你的性格确实是变了。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正义使者，还是什么圣母？少女，别中二了，你就算是帮那秦倩，人家也不会记着你的好的。做人倒不如自私一点，那条路对自己有利一些，就走哪条路比较好。”

于滔提到“正义”两个字的时候，语气里隐隐带着一些不屑。

陆锦瑜也跟着笑了一下，听着于滔的话，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妹妹。

手指微微收拢，她忍不住低声道：“是啊，做人还是自私一点好。”

像她对她的妹妹多掏心掏肺啊，可最后对方要杀她的时候，可半点都没记得她的好。

陆锦瑜的声音很小，于滔没听清楚，就有些狐疑地看着陆锦瑜，问道：“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？”

陆锦瑜又开始继续转笔，她显然是练过的，笔在空气里基本就只能够看到一个残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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