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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呢，虽然鲸东方诚意满满，但是该砍价还是得砍价，方起要代表自己公司，争取到最大的利益。于是，他说道：“王经理，从合同上我可以看出，贵公司诚意满满，不过创世纪公司刚刚成立，资金运转困难呐！你看，这个价格还能不能再低一点？”

王永逸带着温和笑容，回道：“方起先生，相信你也知道，合同上的价格已经是非常便宜了。鲸东方打算与贵公司长期合作，这才会做出巨大的让利，同时也是看中贵公司的发展潜力。

但是，方起先生您还忽略了一个问题。不是我自吹自擂，鲸东方在电子材料供应这方面，一直处于全球领先地位。国内除了鲸东方以外，还想再找到另外一家能够提供同样电子材料的公司，几乎是没有。”

王永逸的话语还是比较委婉的，不过方起也听得明白。虚拟头盔毕竟是先进的超时代产物，以目前国内的企业发展现状来说，很少有企业能够完全提供生产虚拟头盔需要的原材料。也就是说，方起除了鲸东方这一个选择之外，别无选择。就算退一万步来讲，就算有其他的企业能提供原材料，但质量方面肯定比不上鲸东方，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
虽然事实如此，方起却是绝不会承认的，他充分发挥厚脸皮精神，打起了感情牌：“王经理啊，你是不知道哇！我独自创立创世纪公司，又要面对韩、龙集团的打压，压根没有任何外来投资，你是不知道，我现在已经穷的叮当响了，连泡面都吃不起，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啊……”

王永逸眼皮子抽了抽，却没有丝毫松口的迹象，说道：“方起先生，鲸东方只是提供原材料而已，售卖虚拟头盔完全是贵公司的事情，这其中的巨大利润，想必方起先生比我更清楚。只要我们双方达成协议，不愁不会卖不出去的，到时候贵公司的财政紧张也能得到妥善解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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