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托尼看着离开的玛雅有些不解的时候，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在了这个地窖之中。

“知道我家老头和我说过什么吗？”基里安拎着一个箱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，“他最爱说的一句就是。。。早起的鸟儿有虫吃！但第二只老鼠才有起司吃！”

“你还在气我放你鸽子？？？”托尼开口问道。

“我怎么会气你呢，托尼！”基里安微笑了一下，转过身来。“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！”只不过他的表情，怎么看也不像是感谢的样子。

“你给了我最棒的礼物！”基里安放下了箱子，走到了托尼的面前。“绝望！”

“那时在瑞士，你约我在屋顶见面。前二十分钟，我真的以为你会来！一个小时后，我想过从屋顶直接跳到一楼。”基里安语气很平静，但是言语当中那种失落的味道让托尼不禁抽动一下眼角。“这样最快！”

“我还在想，第一只老鼠发生什么事，才会让第二只老鼠吃到乳酪。”托尼故意转换话题，但是似乎对方没有依照他的想法来。

“但当我俯瞰伯恩市的时候，没人知道我在上面，没人看得见。也没人在看。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棒的主意！”基里安露出得意的笑容，“匿名者。多亏你，那才成为我的座右铭！对吗？”

顺着基里安的目光，玛雅点了点头。只不过脸上的苦笑，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甘愿。

“只需要在背后操纵，因为邪恶一旦有面目，像那些知名的恶徒，比如最近风头正劲的‘满大人’。”基里安似乎很满意现在的做法。

“你真是个人渣！”托尼痛骂着。

“我猜你见过他了！”基里安走回到了桌子前，开启了箱子。

“没错，是伟大的演员。他如果有好的机缘，或者应该十分出色。”托尼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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