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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英和阿丽走过来，从路遥怀里分别抱起晶晶和莹莹，柔声安慰着姐妹俩。她们也是泪流满面，泣不成声。

路遥换上衣服，来到摆放祭品的石块后面，向黑龙潭跪下。阿英和阿丽把晶晶和莹莹放在路遥的怀里。

路遥抱着双胞胎女儿向黑龙潭叩拜后，哑声道：“柳婧，我已经明白了，你舍不得我们的两个宝贝女儿，也舍不得我们的亲人和朋友。你要我照顾他们，陪伴他们。你放心吧，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接着他和两个女儿又向黑龙潭叩拜。

做完祭祀，阿丽拿着打火机准备烧纸钱，却被路遥拦住了，他说道：“丽姐，柳婧是一个爱干净，爱护环境的人。她是不会同意我们在这么干净的水潭边烧纸钱的，就把这些纸钱埋在土里吧。”他流着眼泪说完，立即蹲下身子，用双手在一棵大树下刨开一个土坑，把所有祭品全部埋在里面。

他们回到大桥头，时间来到下午四点半。他们看到镇领导和数百名山民佩戴着百花肃立在河床两岸。在大桥中间摆放着一张方桌，上面摆满了各种祭品。大桥两边的护栏上，以及河床两边的山林里挂满了白幡，正在迎风招展。桥上和河床两边还摆了上百只花圈。

几名道姑做完法事，路遥抱着两个宝贝女儿站在大桥中间，面向河水流去的方向，与永远留在这条河里的柳婧道别。

祭祀仪式结束，路遥抱着两个宝贝女儿和阿英、宁浩、阿丽一起上车，离开大桥，向镇上缓慢驶去。

这条通往柳树镇的道路，昨天才全部修通，就是为了悼念柳婧。修路的资金三百万，是阿英个人捐助的。

一年后的秋天，宁浩和阿丽；昊大春和他的同学吴倩（他们都拿到了博士学位，现留校任教，还有了自己的实验室）；柳斌和晓雯；林正阳和小颖，四队新人的结婚典礼，在刚升上五星级的嘉苑酒店隆重举行。在四队新人的一致要求下，路遥和昊天路担任他们的证婚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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