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夜纠结了！

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复。

好在这种纠结并没持续多久，因为二十四桥明月夜的消息又来了：“好了，知道你纠结，不为难你了，能纠结至少证明心里是有我的，这就够啦！”

白子夜大大松了口气。

林芷凝很坦诚，她并没有矫情的说“这是开玩笑”。

林芷凝能正视自己的感情，却也不放低姿态委曲求全、或者勉强对方要得到些什么。

而这，一如林芷凝对待世界的态度，恰恰是她身上最独特的气质。

“对了，研究超凡者联盟，有什么成果吗？”

也许是为了缓解白子夜的尴尬，林芷凝再次发来一条消息。

这种感觉其实很奇妙，两人明明只是一墙之隔，却依靠网络进行交流，而这种方式似乎更能让彼此放下不必要的考虑与包袱，让沟通变得更顺畅。

“第一，网站上，超凡者数量之多超过我的想象，而这很明显只是神州境内超凡者的一小部分，大部分也许还没有被发现，或者说，还躲在各个角落里。”

“第二，以网站帖子的内容和跟帖者昵称来推断，目前超凡者以武者居多，带电、吐火等其他能力者不是没有，但数量不多，也就是说，可能武者对灵气更敏感，灵气对身体的改造更直接。”

“第三，我一直觉得咱们的武道进步很快，但从种种迹象来看，应该是所有超凡者的进步都在加快，只是有的进步更大一些，整体在进步，说明天地间的灵气日益浓郁，有的进步更大一些，则说明无论是武者还是其他人，只有身体能够感应灵气、能够接受灵气的改造才能成为超凡者，而即使成为超凡者，每个人的成长也是不一样的，这也许和天赋、资质有关，也许和身体能够接纳的灵气有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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