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大殿中只余下两道身影。

“伊森，你对永生怎么看？”

“永生？”伊森看了看静立窗边有些消瘦的女人。

她整个人平静的的如一汪死水，自从伊森吸收宝石能量以来，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如同活了一般，日月星辰、虫鱼鸟兽甚至花草木石都有其各自的律动，强如阿斯加德的托尔，菜如曾经神盾局的希尔维特都逃不过伊森的感知。

但伊森自始至终都看不透古一，虽然她此刻就站在伊森眼前，却给伊森的感觉像是一片冰冷的虚无。

她就像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，如同清水中一滴不会晕染开的墨滴，随着周围的水流流动，却又不会彻底融入这股浪潮中。

“永生……那会很孤独吧。”伊森摇了摇头。

“但从古至今，无论帝王将相亦或寻常人家都曾追寻过长生不死的方法，但对于宇宙中掌握强大力量的存在来说，永生，很容易。

甚至是你，伊森，如果你愿意，你也可以和这片宇宙同生共死。”

“我并不向往永生不死。”伊森摇了摇头。

“这片世界于我就是一场越来越逼真的梦境，逼真到我已经不愿再次醒来。但梦境就是梦境，活的再久又有什么意义，周围的人一个个不敌时间而远去，又有谁能陪永生的人一块完善这片并不美好的梦境呢。

所以，这种代价于我而言太过沉重……我可能无法接受。”

古一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。

作为一位地球人，她已经度过了无数的岁月，保护着地球免受成百上千次致命打击，光彩的至尊法师背后是时间的侵蚀与投身黑暗的诱惑，而现在，她为数不多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即将离开这个世界，这使得古一经年死寂的内心起了些许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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