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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珍珍眼睛睁大，“你是要抽查我？”

郝鑫这不是要欺负她么？

她说的眼熟，是说对郝氏公司里的骨干分子大概都看了个脸熟，街上或者办公场所遇到，大概会知道哪些人是郝氏公司的罢了。

正常人都只能做到第一步好不好？

郝鑫神色不变，反问她：“你不是记住了？我问几个刚才那批郝氏中坚力量中，职务比较大，和总裁办公室对接比较频繁的人，你想不起来他的岗位么？”

钱珍珍撇嘴，“那么多资料，你只给我看了一下，我又不是扫描机怎么做得到全部记住，还没有遗漏。”

郝鑫揉了揉眉心，看着钱珍珍，“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扫描机，那为什么刚才急着说自己ok？是我给你的压力或者误导，让你以为你说自己记住了，我就会轻松些，跳过这个阶段？”

钱珍珍噎了一下，半晌，她乖乖把两只手垂在身侧，低下头道歉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刚才态度没有摆正，因为嫌烦不想再看那些照片，所以说自己记住了。其实我没记住。”

郝鑫敛眸，语气也放缓，反省道：“也是我太心急，我犯了急功冒进的错误。想一下子想把所有的资料和要规避的事项都给你罗列。根本没考虑你对信息的承载能力，让你吃不消产生了厌烦抵触的情绪。对不起，是我有错。”

钱珍珍听郝鑫这么说，忙摆手道：“事情不是这样。是我的错啦，你不要扯到你自己身上。你体虚还要分出精力来帮我处理那么多的工作内容，还要为我一个一个将那些人的情况。自己休息的时间都快没了。我还不上心，让你的努力差点白费，是我废物，我不会这样了。我现在拿手机来记，对这些人都好做便笺。上班有空的时候，我多看看，也多观察下，不让人发现我认不出来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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