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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一张脸极度扭曲，已然奄奄一息的余升，周弈又凑近了他一些，压低了声音。

“你，不是……”

余升嘴巴张了张，瞳孔里充满了震惊，这明明就是周弈啊，怎么能说不是呢？

“那，你是谁？”

剧烈颤抖中，余升还是出口问了，他实在不相信，眼前的周华还有别的身份。

砰！

周弈便这么平静地看着他，没有说一句话，再一拳落在他的心口之上。

余升只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，内心愤怒与屈辱交集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死死盯着周弈，眼睛越睁越大。

因为他发现，周弈的面容竟然一点点发生着改变，渐渐地和脑海里一张让他几度抓狂的脸，重合在了一起。

“啊，啊，啊……”

看着周弈的新面孔，余升差点一口气没能上来，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，咆哮忽然惊天：“周弈，是你，你个小杂碎，啊啊啊……”

“是我。”

周弈依旧在他面前半蹲着，咧了咧嘴，像在平静地聊天：“我曾经便说过，你就是吴子越养的一条狗，现在验证了，你是和感想？”

“你才是狗，无家可归的流浪狗，我要你死，要你死……”

余升彻底陷入了疯狂，仿佛脑子都不好使了，竟然张开嘴便要来咬周弈……

啪！

只不过，周弈一巴掌甩过去，余升本就断裂的颈椎更是彻底断开，十多颗牙齿瞬间飞了出去，头就像用橡皮筋吊在脖子上，看上去那么的可笑，但他始终是玄铁战士，还没死。

“告诉我，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，周弈、周华，赵四都是你，为什么啊……”

余升话语都不清晰了，但他却急促地说着，眼中的愤怒不减，又添了更多的疑惑与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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