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张之维的“糟”是内外皆有体现。
从外部来看,面色稍显蜡黄,神色有些疲惫,不复之前的老当益壮,从体内来看,金色的炁相较之前,颜色黯淡许多,活力似乎也稍有减少。
至于真正的情况,还是要张之维自己才清楚,夏寻最多只能够说个大概情况,也判断出,张之维的情况可能真不太好。
差不多与此同时,张之维身上的金光散去,露出老人的本尊来。
“老朋友,看来你的事情不仅办完了,效果还很不错。”艾萨克·塔伯出声道。
“老伙计,至少我现在的状态很符合你的预期是不是?”张之维并没有惊讶,反而如老朋友般招呼着。
“确实如此,既然老朋友你已经知道我的打算,那么可否愿意祝我一臂之力,如果我能突破,你也有一份力在其中!”艾萨克·塔伯说得很平淡,就好像是普通的交谈。
“很抱歉,老朋友,我们都有各自的使命,所以我们还是直接点如何?”张之维刚才应该时刻注意着周围等我一切的,所以才会对众人的谈话了如指掌。
而在张之维说完,艾萨克·塔伯就动起手来,左右两只手中出现光、暗两种不同属性的魔法,在空中聚集成两条西方的黑白巨龙,呼啸着扑向张之维。
同时嘴里还嘀咕着:“老朋友,还真是不想和你动手,你的雷法还真让人头疼”。
语气平淡,没有丝毫的紧张,就像是好朋友互相切磋时的唠嗑。
“你那什么鬼圣言术不也一样,听着就让人烦,老是偷偷摸摸的念,让人防不胜防。”张之维也同样如此,没有丝毫的火气。
通过两人的交谈,夏寻也知道,两人同为世间极致,肯定有过数次的交谈切磋,就连到分生死的地步,还这样淡泊如水,真是难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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